摩托骑上往槟岛的渡轮,与停在自己旁边的巫裔摩托骑士攀谈起来,说起各自的工作,他还赞扬我的马来语说起来有点马来腔,我自是洋洋得意,但天晓得我的马来文并不好。
我们的话甲子这么一打开,他仿如他乡遇故知,我只不过借了那双耳朵,就听了很多他的故事。
他说自己三十岁,结了婚,妻子二十七岁,还没有孩子,因为妻子还不想生。他是怡保人,来自什么。。。我也忘了是什么名字的村子,但倒是华人居多的一个村子,所以他说自己有很多华人朋友。
接着他说道自己的家人,说自己的妹妹在大学修读华语作为外语科,说自己的祖母是个华人,是从中国广东来的穆斯林,还说自己的父亲看起来和祖母一样十足像个华人。
说完后,他还从文件包里拿出本小簿子,打开簿子有张全家福,我看着他的父亲,果然很像华人,而且肤色很白。
照片里还有他的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和身穿毕业袍头戴四方帽,那个肤色很白学华语的妹妹。我看着照片,看到其中两个皮肤像华人,三个皮肤像马来人,很难想象这是一家人。
我还听他慨叹说现在生活不容易,所以他早上工作,晚上还有要从事另外一份工作,因为一份薪水很难养活妻子。
当他知道我的年纪却还未结婚时,问我怎么还不结婚,我说我工作没有你勤力,养活妻子更是艰难,所以没办法只好单身。
回答这道问题后,也得抛出一个问题,我问他:妻子难搞,不知仁兄有没有后悔结婚。。。
我们就这样扯了很多,从北海坐渡轮往槟岛,觉得就这么一下子就到了,然后我祝他平安,两个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过后就这么分道扬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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