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9日星期三

东京新宿、日本山口组和槟城地头蛇


今天去看《新宿事件》,成龙主演的。

新宿只是日本东京里的一个地区,当然那是很大的,就如电影里头的,这样一个大区,灯红酒绿的有如一块大肥肉,少不了黑帮到来分割占据和操纵。

但奇怪的是,虽然东京是日本最大的都市,山口组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帮派,但在东京黑帮势力最大的倒不是山口组,而是另一个称为稻川会的黑帮组织。

在日本,黑社会是非常有组织性和纪律性的,所以往往也是最怕人的,一旦入了黑帮,就真的不用想脱离,除非你勇于用利刀切断自己一根尾指,表示自己脱帮的心意已决,那才许你离开。

所以当你有天走在日本街头,看到没有尾指的男人,不要奇怪也不要问。

多年前,有间日本跨国百货公司来到槟城开业,那时槟城的私会党还很猖獗,这些小地头蛇看到日本跨国公司到来就以为来了肥肉,赶不忙到往要求保护费。

一名日本人接待这些小混混,和气的请他们入内就座,却直接的告诉这些混混,说本公司在海外是不付保护费的,因为已经有山口组保护我们在全球的生意。

说完,他伸出了其中一只手,只剩下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

2009年4月24日星期五

梦谈@四

我想,我是来到一个夜总会的地方了。

这里光线幽暗,但仍然可以清楚看见矮几上放着的那几瓶酒,和那七八个围坐在矮几旁沙发上喝着酒精的男人。

不幸的,我看到自己也在这群聚拢的酒鬼里,其中有两三个也是我认识的,是我在槟城的朋友,其余的则没看过,但就喝酒的情况看,其实大家都很熟络。

我就在这夜总会坐着,看着自己和这些人干杯。是的,说得一点没错,我是看着自己,是正面地看着自己,所以我还可以看到自己身后来来去去走动的人影。

所以现在我想,为什么发梦还可以这么看着自己?不是当中的那个自己在看着别人,而仿佛是另有一个真实的自己在看着另一个虚幻的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发梦。

这就是我最近做的大梦,如此的简单,只在同一个地方和相同的人喝酒,哪儿也不去,只不过这么一喝自己也不知喝了多久,梦做了多久。。。

不过在我大梦醒来后,突然觉得做的梦好像确有其事,很可能是在那么一世曾经发生过。突然间,醒悟自己有点喜欢喝酒又偏偏可以喝酒,是不是前世所带来的坏习惯。

说真的,感觉上发梦有时好像是梦到前世的事情,而在我喝酒梦里被我牵引进梦的相熟朋友,我想我们今生是有缘相遇了。

至于其它梦里没见过的朋友,哎~~~~是有缘的,不过六道轮回,也不知去了哪一道。

2009年4月22日星期三

Mat Rempit's fast & furious

2001年“The Fast & The Furious”赛车故事开始来到电影院。2009年“Fast & Furious 4”第四集的海报上写着“The original cast is back”。

我去看,角色人物不只一样,故事也从原本的第一集接续着,而故事精彩处除了飙车之外,还是飙车和更多的飙车。

电影院回来时,我其实也很想飙车回家,虽然我骑的是摩托车。

所以现在我知道了,我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Mat Rempit,罪魁祸首原来就是因为这部自2001年起就教人飙车的电影。

但是,可怜的说,我们的友族同胞很多都和我一样没舍有钱,所以不能飙车,只能选择飙另一款的车——摩哆车。

Like the movie, These Mat Rempit dead "Fast & Furious". They are called Mat Rempit because they just simply Remp it, Remp it & Remp it again.

2009年4月19日星期日

梦谈@三

我目前是达到“逢睡必梦”的境界了,晚上睡觉我做梦,现在连下午睡上那么一两个小时也照样发梦。

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究竟有什么不同呢,这是我目前思考的大道理,因为我记得以前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是不做梦的,现在不只天天做梦,晚上做梦醒来再睡下去,哎呀,又是第二个大梦。

最叫人气馁的是,我发的梦不单频密,可以说是恶梦连连。

现在我真的觉得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有休息到,因为早上我要在现实世界里生活,晚上还要在梦境里去到另一个虚幻的世界生活,真是难得休息,感觉上就是有点累人。

哎!做梦——偶尔有之是喜事一桩,但是像我的情况,反倒成了苦事一件。不知我的情况,在医学上有没有什么疾病名称是叫做“发梦频密分裂症”诸如此类的吗。。。

2009年4月17日星期五

梦谈@二

“圣人无梦”我以前懂得这句话时,就觉得这句话并不正确,我想圣人之所以无梦,是因为不相信梦。

圣人或许真的不做梦,但毋庸置疑的,他们做梦也会一笑置之,即使梦境可以卜出吉凶祸福,他们的心境也不会被梦境所转。

但梦却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它是我们心里的一种反映吗,是日有所思带来的夜晚现象吗,是我们的潜意识给我们的启示,还是在预示我们吉凶就在前头等着。

一个友人告诉我他多次发过的同一个梦,他说梦到自己会飞,很是高兴,所以当有人追逐他时,他就会飞上天空,但飞得不会很高,而且不能完全控制自如,因此也有点心惊。

那你说这梦是不是显示我这朋友在生活中受到种种的束缚,因此非常渴望自己能够飞翔脱出困境;还是他的意识里想尝试新奇的东西,却担心自己没有控制自如的能力;还是他Superman看得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2009年4月11日星期六

梦谈@一

曾经问过朋友有没有经常做梦。

朋友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晚上做梦也不外是和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一些情境。

自己因为近来频发恶梦,所以问起朋友,想知道其他人到底都在作些什么梦。说到梦这回事,有时我也觉得奇怪,可能是我的梦本身就做得奇奇怪怪吧!

但是很多时候,发梦虽然清晰,醒来后就几乎记不起来了;醒来后仍然记得的,也不过是个大概,过了那么一两天或一阵子,就再也记不起了。

叫人可恨的是,有时是梦到四个号码的,梦醒后,就把这组号码给忘了。所以不要问我以前发了什么梦,我只能说都是奇怪的梦,是什么倒忘了。。。

不过有一个梦我倒是记得的,也只有这么一个梦到现在仍存在我脑海里,且让我在这里告诉你。

有一天,我在路上走着,看到第一只小动物,就是记不起来是什么动物。紧随着看到第二只动物,好像是一只白兔,披着一身金色的羽毛,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经过这只白兔,就看到一个大圆木桌,绕着木桌上的边缘是一圈水池,两只乌龟浮在水里,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它们的样子。

这时,才注意到有两个老太婆坐在圆桌旁拿着筷子吃饭,我在旁走过她们的时候,她们放下手里的筷子,回过头来朝我微笑,我也报以亲切的笑容。

我觉得这两姐妹的面目很慈祥,却突然惊觉到她们的脸容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就在我侧头朝两姐妹微笑时,脚下不停,结果撞上前方的一根柱子。我随柱子往上抬头一看,天啊!竟然是一只大鸟,而我不小心撞上的,不过是那鸟儿的一只脚。。。。

梦到这儿醒了,觉得很是有趣。

2009年4月10日星期五

恶梦

我昨午写了《灵异事件》,晚上发恶梦醒来,在空荡荡只有一个人的大屋子里,自然的就联想起下午写的灵异事件。

说真的,这一阵子频频作恶梦。天晓得,我的这一阵子也不知道是多少个月了!

庆幸的,这些虽是恶梦,但我在梦境里却少有感到恐惧。印象中只有那么一次是惊醒的,醒来后那颗心还在快速的跳动。

今天不想多谈,不过想说自己在昨天(应该是今天)发恶梦,醒来后再不能入睡,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内望向窗口那道街灯映在玻璃上的红光,就这样坐着静心思索。

我想到朋友遇到时所说的,要对它们表示尊敬;孔老夫子也不是说过“敬鬼神而远之”吗!

我也不是害怕,不过想到自己所写的这《灵异故事》,看了可能让人害怕,那不是和佛陀所教导的“施众生无畏”的道理相违背了吗。

我就在房内这样细细沉思,天色微曦,我决定今日取下所写的这些灵异事件。。。。

2009年4月7日星期二

生老病死

我去拜祭我外祖母的那一天,看到了骨灰龛里置放外祖母骨灰的瓷瓶,还有瓷瓶前的外祖母肖像,知道一个活生生的人化成了一罐骨灰,从此远去就是死亡。

我想我弄懂了什么是死亡。其实我们活了这把足够的年纪,谁又不知道呢,只不过我们对它是如此的害怕,不敢正视死亡,也不敢提死亡这名字。

在我拜祭外祖母同一天的下午,我去探视朋友才刚出生几天的儿子,感觉就这么一阵子不见,凭空就多了一个人出来,这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呢,单单只是从子宫吗。

出生这回事只要想深一层真是奇妙,我弄懂了吗!

还是同一天的晚上,我冒着细细的雨去医院探友人的病,朋友当时因为车祸已经住院了八九天,虽然有点严重,不过可以复原,我也放心。

不过不难想象的是,在这个医院内有着多少病人正在病床上遭受病痛的折磨呢!现在健建康康的我,能不能体会他们的痛苦,懂不懂得何谓病苦呢!

那天我去拜祭外祖母的早上,所经的路上看到一个出家人,觉得出家人是最自在逍遥的,无忧无虑,生老病死好像束缚不了他们。

我想到佛陀在未出家前,就是因为在同一天内生平首次看到老人、病人、死人及出家人这四相,才感悟到生老病死的苦,决定舍离荣华富贵与妻儿出家,为众生寻求一条能离苦的道路。

而那一天,我先后看到出家人、看到外祖母的骨灰、看到新生婴儿、看到朋友的病情,但我能否如佛陀般,用那颗慈悲的心去感悟当中的一点点道理呢。。。。

2009年4月4日星期六

清明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每一年我们去清明节,都没有遇到雨纷纷,但我们还是撑起了四四方方大大的太阳伞,遮挡早上爬起来的大大太阳。

我们撑起了比别人特大的太阳伞后,接着一样又一样搬出了比别人特多的祭品,我还偷偷看看阿公阿嫲石碑住家旁的左邻右舍,他们的食物有没有比我们献上的丰富。

我想,这是我们一家除农历新年以外的第二个大餐;也是我们兄弟姐妹继新年后团聚的日子。两个哥哥还特地远从东海岸一带驱车回来,在早上清明过后,下午又赶着回去。

今年的清明节个个兄弟姐妹都在一起,唯独在吉隆坡的姐姐没有回来。王维一首著名的诗《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说的“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写的是重阳节,我今日则用在清明节吟诵,其实这应该留给我没回来清明的二姐吟诵才合情合理。

我们兄弟在这义山忙上忙下的,因为我们在这义山有分开的三处祖坟要拜祭,一个是公公婆婆的,一个是曾祖公曾祖婆的,一个是曾姑丈的。

公公婆婆同样的在我还未出生的前一年已经去世,所以墓碑上只有排到我姐姐的名字,没有我的。曾祖母活得很老,我倒是看过的,但她的墓碑上也没刻有我的名字。

婆婆公公曾祖公曾祖婆们住的这地方真是广袤,我打四方望去,远处的孝子孝孙们成了小小的黑蚂蚁在堆聚着,东一堆西一堆的爬满整个山头,想来他们从远处望来,我们兄弟也成了当中的一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我们也没有断魂,我们是高高兴兴地去扫墓的。不过,当远处那棵非常雄伟高大,木枝树椏非常茂密却光秃秃没有叶子的树木映入我的眼帘时,这快乐的清明节,才感染那一点点死亡的气息。

2009年4月3日星期五

我们都是中国人

今天报纸上看到一则台湾新闻,说的是星云大师一句“大家都是中国人”遭到多方的批判。

我看了莫名其妙,觉得这句看来看去都应该没错的话儿,怎么在台湾说出口就变成了天大的谬误。

或许错在星云大师是台湾人,说话又偏偏选在一个叫宝岛的地方。但我相信,星云是有德的法师,可能已经证得“无我”的境界,要他换成说“大家都是台湾人”,应该也没问题。

但我仍然是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想如果国民党当初成功反攻大陆中国的话,现在这些批判星云法师的人,还不是个个都大声地说“我是中国人”吗!

我想到我的日本朋友,他曾在中国住了四年,现住在马来西亚,次次都把我们这里的华人习惯性的称呼成“你们中国人”。

我听了觉得没错。从广义还是什么角度来说,我好像是个中国人。不过我每次都指正他,叫他说成“这里的华人”,那就会让人更明白。不然他说我昨天遇到一个中国人,天晓得他的这个中国人,是大陆中国人还是大马中国人?!搞不好,指的还是台湾中国人!!!

我觉得中国强大了,你叫我马来西亚人、马来西亚华人、抑或中国人,我都感到骄傲!但不要认为我很支持中国,我当然支持中国的强大,但我更支持民主与自由,觉得这样会让华人在世界舞台更具影响力和更受人尊敬。

所以我其实有那么一点点台独思想,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我不是台湾人,我是中国人。

我还是觉得大家都是中国人,这句话没错。

2009年4月2日星期四

出生与死亡

今天早上我拿了一粒梨、一粒橙和一粒芒果,在路上买了一朵康乃馨,来到了寺院骨灰亭拜祭我华玲的外祖母。

我真的有好几年没来了。但就我曾在《忆外婆》一文述说的,如果我愿意,只要合起眼睛,外婆的慈容仍然可以活现在我眼前。

今日,我又再望着骨灰龛里那张照片,外婆还是那么和蔼可亲地挂着浅浅的笑容,照片里,她也没有老到,还是年年一样如此的年轻。

我再看外婆的生辰与死忌,这才真正知道外婆原来活到七十八岁高龄,屈指一算,外婆去世的那一年,我也只不过十三岁,真感岁月匆匆。

而在我十三岁前,其实就已经遭逢了两个亲人的离去——这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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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妻子就在这个过去的星期日生了个男孩,迎来了他们俩的首个生命结晶品。我不知道我在这方面有没有功劳,但他们的婚姻,我也是有份促成的。

我也趁这个下午,相约了朋友一起去陪月中心探望他的妻子,看看这男的和女的初为人母,那张脸会不会也变的不一样。

看到他们,我也很高兴能分享到他们生儿的喜悦,但那时我又想到眼前的这个孩子,他可是哭着来到世间的——这是出生。

2009年4月1日星期三

哥哥张国荣

多年前的今天愚人节这个日子,哥哥张国荣选择离开苦恼的尘世,给我们开了个伤心的玩笑。。。

我身为哥哥的歌迷,在当时还特意写文投稿纪念哥哥,作为对他表达的最后谢意,感谢他那优美动听的歌声曾经伴我度过年少轻狂的时代。

而这多年来当我偶尔又听到他的歌声在飘扬时,就想起了他在《阿飞正传》里的一句话,大意是说有一种鸟没有脚,只能一直飞,一生也只能落地一次,那就是它死的时候。

我想,他就是那只鸟了,或许更像是《阿飞正传》里的那个阿飞,寻求的是生命里的璀璨,即使这份璀璨短暂得如同升空的烟花,在爆发七彩后也随即消灭。

所以,他选择在歌唱事业最高峰时退出歌坛,在人生最璀璨岁月之时以这种方式离开人世,哥哥本就是完美主义者,但我们却把它看成忧郁症。

是的,或许我们可以从哥哥的死,严正地看待忧郁症。他或许让我们看懂了忧郁症,让我们知道人心的脆弱,让我们体会到生命为苦的本质,让我们了解生活确实磨人,就是因为如此,我们更要学会坚强活下去的本领。

哥哥已远矣。当年我为文悼念,觉得自己取了一个好的标题《念念哥哥》,说得却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转眼过了六年,今日我又再次为文悼念,再请哥哥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