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12日星期一

医院人情

上星期以去槟城医院看病,这是我第一次往城府医院就医,在外诊部柜台前排队轮到我时,不过要了我的身份证,又叫我等了。这样又等待了一阵子,终于听到叫唤我的名字,去到柜台前领取门诊号码时,眼看要付一令吉,就表明自己是捐血者,省了那一令吉,这不是我吝啬,只不过是顺便表明表明自己的身份。

奈何表明身份后,柜台职员反倒不给我发轮诊号码,只叫我到另一个柜台去,我心想难得轮到我,这真是冤枉。但去到所示的柜台时,才发觉这里根本就不需要等待得这么辛苦,因为这柜台只为五类人专设,即是公务员、退休公务员、槟城医院员工、残障人士和捐血人士。

说真的,领取轮诊号码虽然快速,但就等待轮诊而言,还真是一视同仁,少了捐血者的特权。当好不容易轮到我时,我推门进去,看到一位既年轻又漂亮的印裔女医生,坐下后我就一五一十把后腰疼痛的前因后果说了,还问医生有没有听过“a kick of devil”这个怪名字。

医生摇头没听过,不过她要我指出哪个部位,我站了起来,摸着我的骶骨和尾骨的部位,然后医生的手也来摸。。。。

有一件事情必须记录,医生问我有没有“kaki sebat(希望没写错)”,我听不懂,还是在旁的一位马来女护士用华语说出“麻痹”这两个字我才听懂。这西施医生就这样问了我一些问题;而我也问了医生一些我担心的问题:我的后腰和腰两侧疼痛是不是脊椎出了问题?会不会是肾脏有问题?医生没有开药却给了我定心丸,说没问题,真是一位美丽又懂得安慰人心的医生。

奈何医生看我还是很希望去照X光线以确定无碍,就推介我往X斯光线部门去,我领着圣旨,高高兴兴去了。

在X光斯线室里面,男医务人员叫我进更衣室里脱下裤子,穿上悬挂在门上的长衣,我问要不要把内裤也脱下,我是认真不是说笑的,但在旁明显是来实习的两位女医生却笑了。。。。

真的,拍X光真快,速度就像照相机咔嚓一声,我就这样直躺着拍了一张,侧躺着又拍了一张。所以说起来,我不只摆过甫士拍过照片,也拍过X光线,而且是两张。

我又回去了那个门诊,医生不在,护士着我明儿过来。所以隔日我又去专门柜台领了号码,哪知道拿着的门诊房间号头,看到贴在房门上的医生名字换了不同的人。我回柜台相告,但你知道,他们说这不碍事,所以我又回去慢慢的等。

当我进去时,为我看诊的是一位女马来医生,果不出所料,她不知道我已经照了X光线,因为要向昨日那医生拿取我的X光线,所以我又必须出去,又再耐心等待叫唤我的名字。

当我又进去时,既然是不同的医生,所以我又问了一些问题,不过这次和之前得到的反应不同,这位医生针对我的问题,只说了一句“Relax”,然后只表示我是XXX的问题,我就是听不懂这是什么,她还在纸上写了下来“masule”,坦白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会不会是“muscle”,难道医生也写错,真怀疑。。。

在我离开时,那一句谢谢还是勉强出口的。随后,我就依她的吩咐,去fisioterapi(physioteraphy)部门,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叫fisioterapi,弄懂时还埋怨干嘛叫我去物理治疗。。。

但进行物理治疗所定下的今天,我还是去了,现在回来写部落,写到这里太唠叨了,只想说多最后一句:今天看我的的医生太棒了,那个女马来医生也没有给我介绍错地方。

2009年10月5日星期一

赞叹缘分,感叹永别

我认识的一个人
现在也不年轻了
在以前乔治市还是自由港
很多游客到来寻欢的时候
他就在那样的环境寻找三餐
靠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他会给你提供无所不包的服务

他会为你办理签证
有办法给你找来毒品
你要的服务
YOU JUST NAME IT
但要是他办不到
就只好欺骗的了

一天他骗一个外国黑人
黑人上当后心有不甘
四处寻找他的踪影
结果还真的被寻着
然后把他带到后巷
再从裤袋里亮出一把小刀
叫他把钱还回来

他说自己非不想还
不过恰巧被警员拦截
没办法只好把身上统统毒物
连同钱财乖乖献上给警员
故事我就说到此
因为结局我也不知道

只不过我后来才知道
他与妻子生的一名聋哑儿
竟然和我一名前同业
是非常相熟且要好的朋友
说起这世界还真小得可以

但说起来还真未免唏嘘
因为两人虽是好朋友
然而在我知道的时候
当中的一个却已经遇祸
在年前别了人世间。。。